这是宋雅菲不能接受的,毕竟都是她的辛苦。
所以她宁愿委屈自己待在这儿。
我低头艰难的吃着东西,认命似的没有言语。
也许是我的顺从让她心情不错,她给我端了杯温水。
我端起来连着喝了几大口,因为没力气,中间断了三次才喝够。
宋雅菲站在床边,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像是奖励小狗一样。
我下意识躲了躲。
不想我的行为惹的宋雅菲脸都黑了。
可她忍着没有发作,只是收回手,说话也冷了些。
“离婚也会影响公司股票,所以你想都别想。既然我们已经结婚,我就不可能会离婚。”
“欲擒故纵这样的把戏,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寻死在她眼里只是胡闹?
我心里悲凉。
是我没有认清自己的地位。
像我们这样的关系,关乎到集团的利益,我早该知道,结婚和离婚都会有牵扯。
看样子,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连离婚这样的事,我都没法做主。
如果离不成,那我就要早做打算,离不成就要远离她,那样才能保护我身边的人不受伤害。
我没有回应,只是吃了两口东西就放下,然后又缩回病床上。
没过一会儿,宋雅菲来收拾东西,动作有些重,像是在说她对我的不满,又好像碍于我病人的身份,不好发作。
当晚出乎意料的,宋雅菲居然没有走。
我躺在床上,她在那边沙发上办公。
明明就还有几个房间,她偏偏留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