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得脸疼:“咦,口水出来了。”
韦华皓那一拳打上来,卫莱没防备,嘴巴是有点张着的,所以舌头让牙齿咬了才流血。
卫莱的舌头没好全,说话有点钝:“老大,夜宵想吃啥口味的饭团,我去给你买?”
救命之恩,岂能不报?!
所以卫莱决定表忠心的第一步,先把岑炽的活抢了。
月照林:“……”
在场这么多人可以使唤,没必要让一个伤势最严重的伤员跑腿,他又不是魔鬼。
月照林伸出手,把卫莱脸上的冰袋正了正,压住那一片肿胀起来的青紫色伤痕。
不知是冰的还是疼的,卫莱打了个寒颤,“…谢谢。”
岑炽看了两眼:“淤血发出来了,会好得更快。对了。买饭团的事还是交给我来吧。卫莱你先休息,明天再一起练习。”
提到练习,卫莱蔫了。
因为被打的算是头部,医生禁止他在两天内进行剧烈运动。所以也只能先练唱歌了。
旁边的谈深先是瞟了一眼月照林,又瞟了一眼,满脸写着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月照林不用猜就知道,谈深想说的大概率不是好话。
等月照林去角落里喝水,谈深凑过来:“想到一个地狱笑话,很想和你分享一下。”
月照林漫不经心:“嗯?”
“猴塞雷。”
“?”
突然说粤语?
谈深:“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春晚的吉祥物,那猴的脸颊特鼓,就和塞了两个雷一样。”
“卫莱现在就和那猴塞雷一样,猴塞雷呀(粤语语调)。”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观众给卫莱的动物塑,就是猴塑。
果然地狱。
月照林:“……”
他把水咽下去再放下杯子,然后从包里找出一样东西,转头问谈深:“这是什么?”
“扇子…啊。”
谈深伸手捂着被扇柄打了一下的头顶,一缕刘海掉了下来。
月照林的力道不大,当然一点也不疼,谈深觉得新奇,反而嬉皮笑脸的凑得越近。
月照林:“岑炽,谈深闲着没事,你带他练十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