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怎么说是侥幸呢……”
他们等了片刻,李雪焉便冲了出来。
她身边还跟着一个池文州。
李雪焉包子脸满脸沮丧。
她见到乔荷尽,便抱过去,把头埋起来。
乔荷尽摸了摸李雪焉的脑袋,看了眼她身后的池文州。
池文州摇了摇头。
乔荷尽了然,定是比赛输了,才会这般难过。
她安慰地道:“雪焉今年才十三岁,不着急的。再过几年,指不定能拿个魁首呢。”
这话就太离谱了。
李雪焉不得不抬起头,解释道:“我没输。”
乔荷尽安抚她道手一顿:“你没输……你难过什么?”她看向池文州,“池先生又为何摇头叹气?”
李雪焉满脸不高兴。
池文州笑道:“我摇头是因为,我不知道李雪焉在难过什么。”
乔荷尽捏了捏李雪焉道脸:“那雪焉可以告诉我吗?”
李雪焉便期期艾艾地说:“你们……你们都破道了,就我没有。我拖后腿了……早知道我方才在场上,也尝试突破破道境,你们都成功了,我肯定也能!”
乔荷尽:“……”
徐还陆:“……”
池文州大惊失色:“这可不兴学啊!祖宗。”
。
剑山。
雪绝天地,四野开阔。
南柯御风落下,往阁楼中走去。
阿难早就结束了比赛。
她正坐在亭下,静静地磨着剑,神容淡静,出尘绝俗。
南柯看了她一会儿。
阿难不开口,她也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