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赌对了,许能救出艳艳。若是赌错了,他日到了地底下,她就不喝那孟婆汤,她就坐在那奈何桥上,等艳艳。
“那陈强的单子,你可知晓在哪?”
谢婴当然想找到全部的女子,即便沈娣不说,他也会去找。
“民妇真的不知。”
她将陈强的家与陈强的大船都快翻烂了,都找不到那单子。
“陈强此人自负,藏东西极为狡猾艳艳姐。”
李芝兰喃喃自语。
“启禀大人,民女也许知晓。”
沈雁回站在堂外,恭敬地朝着谢婴作揖。
“哦?”
谢婴挑了挑眉,向她招了招手,“上前来说。”
“那日去船舱民女听到‘咚’得一声,而非‘啪’得一声。”
沈雁回走到公堂上,提腿便跪。
“不跪。”
谢婴抚了抚袖子,“只不过本官实在听不懂你的哑谜。”
牛大志与明成更是听不懂。
放炮呢?
“是谢大人卸了的箱盖,掉在地上,‘咚’得一声。”
“里头是空的?”
“谢大人果然绝顶聪明,七窍玲珑,民女佩服。”
沈雁回深深作揖。
“谢大人果然绝顶聪明,七窍玲珑。”
堂外的围观百姓忽而跟着沈雁回一同喊。
“不如眼下谢大人就去将陈强船上的箱子都提来?”
“早提了,后面摆着呢,那都是证物。”
“谢大人果然未雨绸缪,深思远虑,民女佩服。”
沈雁回再深深作揖。
“谢大人果然未雨绸缪,深思远虑。”
堂外的围观百姓又跟着沈雁回一同喊。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都是好词儿,与谢大人很相配,就跟着沈小娘子一同喊了。
谢婴清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