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费曼单于落入下锋,匈奴几个将领忙迎上前,纠缠住邴温故。
费曼单于不再纠缠邴温故,而是转身加入战斗。
费曼单于很是英勇,大庸军在他的刀下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样,一刀一个。
邴温故眼瞅着眨眼的功夫,就有十几名大庸军死于费曼单于的刀下。他发了狠,狠狠朝着围攻他的将领砍去。
邴温故武艺好,又天生神力,此刻拼劲全力的打法,很快就把几个将领斩于刀下。
邴温故摆脱匈奴将领的纠缠,冲上去同费曼单于对战。
费曼单于自知打不过邴温故,一味躲避,并不迎战。甚至呼喊其他士兵帮他,一时间邴温故再次被团团围住。
二王子一边奋战,一边对费曼单于道:“这大庸军的主将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厉害,可以以一敌百?”
“不知道。”费曼单于咬牙道。
“怎么办?咱们打不过他们,父亲,要不咱们逃跑吧?”二王子见情况不好,打算弃城而逃。
费曼单于回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二王子的脸上,“你个贪生怕死的孬种!”
二王子捂着脸不敢吭声。
费曼单于想再次加入战斗,可是看了看在人群中的浑身煞气的邴温故,就明白今日这逃兵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这人太英勇了,他打不过。
“走!”费曼单于咬了咬牙带着二王子等人弃城而逃了。
路上有许多匈奴百姓看见,匆匆收拾了东西跟在匈奴士兵后面一起逃走。
费曼单于跑了,剩下的匈奴士兵军心涣散,很快就投降了。
待战争结束,姜憬淮还是蒙圈的,“就这么轻易匈奴就逃了,不是说匈奴人特别骁勇善战吗?”
“不是对手实力差,而是本官太厉害了,可懂?”邴温故道。
“温故,你可真不要脸!”姜憬淮一言难尽。
“你懂个屁!”邴温故白了他一眼,“赶紧的,处理战后。”
姜憬淮瞪着眼睛,“怎么处理,这里又不是咱们的地盘。不就是带着士兵们抢抢粮食和牛羊带回丰州吗?”
“你脖子上顶着的真是脑袋?”邴温故问。
“不是脑袋是什么?”姜憬淮不服气。
“装饰品,只是为了不吓人。”邴温故道:“这里既然被咱们打下来了,自然就是咱们的地盘,以后这就是咱们大庸的王宫了。”
姜憬淮神情有一瞬间空白,“你在开玩笑吧?”
“没有。”
“匈奴这地方有什么用,要是好地方,匈奴哪至于养不起部落,年年犯我大庸!”
邴温故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姜憬淮,“这可是天然的牧场,养牛养羊养马的好地方。是什么糊住了你的眼睛,让你觉得这里不好。”
丛林走来,对邴温故拱手抱拳请示道:“大人,接下来要怎么办?”
“匈奴士兵抓起来,塞进大牢,派人严加看守。至于老百姓,先把人集中到一起,用咱们的人看着,这些日子先别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