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从前他像是一座小山似的,怎么现在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被她推倒了。
“你、你没事吧?”
群玉焦急地弯腰扶他,谢望借着她的手试图起身,心中却是拍起一片惊涛骇浪。
他如今怎么能虚弱到这般地步?!
仅仅是叫玉儿随手一推,便摔倒在地,简直就是愧当男儿。
谢望脑中思绪纷飞,连群玉摸他都没发觉。
直到群玉将人压在身下,趴在他胸口,胡乱勾画,“哥哥的身子究竟是怎么了?究竟什么时候愿意和我说实话。”
尽管早就从德叔那里知晓,谢望倏然生病是因为体内引入了子蛊,可群玉非得亲耳听到他和自己说。
若是不肯开口,群玉便非得让他知道,他的一片好心,换来的可不是她的感激。
“无事,就是近日病了。”
谢望果然还在逞强,怎料这句毫无诚意的话彻底激怒了群玉。
“哪里病了?是这里,还是这里?”
她那双犹如滑鱼似的小手四处游走,抵在那处硬挺之上,语气讥诮,面露不悦。
“玉儿,你、你松开好吗?”
尽管很不想承认,可谢望也觉得,自从中了蛊毒以来,他确实不大行了。
“哥哥是只有一样可以用吗?”
群玉倒是给了他痛快,复而去摸他的手,粗粝的指腹被人按来按去,紧接着她另外几只纤纤玉指,塞进了他口中,抵住湿滑长舌。
“这么久没试了,你伺候人的功夫应该见长才是。”
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谢望想拒绝,只是嘴巴被她堵住,哪里说得出话。
群玉愈发过分,将身上的披帛解开,将他的双手绑住,又暗暗向前磨蹭。
谢望呼吸一颤,大抵猜到她要做什么了。
等群玉真的坐上来时,谢望闭着眼闻着幽浅香气,心跳骤然加速,快到几乎要漏掉一拍。
她说得没错,即便是那里不好用了,仅凭旁的,他也能伺候好她。
薄唇翕张耸动,随着长舌钻磨,倒是引得她阵阵颤栗,群玉抱着厚厚的衣摆,再没有多余的手去扶床柱。
谢望喉结滚动,吞吃着源源不断的滚烫,原先苍白的面色逐渐浮上一层粉。
他湿滑软热的舌头,像一尾肆意游蹿的鱼儿,所到之处乱撞乱搅,闹得春水泛起阵阵涟漪,陡然漫出接连不断的白色水泡。
他脸上水痕遍地,就连眼睫都被洇湿,群玉抓着绵软的衣摆,手指攥得紧紧,几乎是要小死一回。
等她伸直纤细长腿,脚趾不自觉间松开时,见他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就连束好的头发,也从端庄到纹丝不动,变成如今这般散乱地扒在脸上,因为被打湿交错的粘黏在一起。
再定眼一瞧,他眼尾泛红,显然是被她欺负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