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没有一点为臣子的礼仪!”
褚遂良闻言淡淡道:
“哦,怕是哪个外地回来的臣子吧,不知礼也是应该的。
对了,莫要去惹他,恶人自有天来收!”
“好!”
褚遂良走了,这名御史官员却朝着颜白走了过去。
作为从洛阳归来的御史言官。
他认为他有权力去教一下这名没规矩的外官。
这是他的本分,这是他的职责。
“在这皇城里,等候陛下召见。
你却左顾右盼,摇头晃脑,这位官员。
在领“告身”之前没学殿前的礼仪么?”
颜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大跳,闻言笑道:
“实在不好意思,在外面粗野惯了,是有些不知礼了!”
颜白没有取笑,没有嘲弄,也没有报出自己的身份。
错了就是错了。
李二都是这么说自己的。
这点心胸颜白还是有的!
“见你肤色,在边关任职,才回的京城!”
“嗯,本官才从西域回来!”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颜白也没有什么不对。
谁料到御史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把颜白惹毛了。
“哦,原来是杀人屠狗之辈。
如此一来你这摇头晃脑也就说的明白了。
原来是舞刀弄枪之徒,不懂礼也是应该!?”
“你说军中之人多是粗鄙之辈?”
“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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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