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惠元做这个活如鱼得水。
孔家在这片土地声望高的吓人,孔惠元一报自己的名字和祖上。
上到耄耋老人,下到牙牙学语的幼童,全是拱手行礼的。
百姓对他的态度近乎虔诚。
就如跪拜神佛般虔诚。
书院学子开始上任,开始接手冀州城的原先班底。
担惊受怕的百姓在这群人的指挥下。
已经在有序的打扫城池。
在城外。
李象几乎要崩溃了。
每时每刻都有人在他眼前死去。
颜白虽然疼他。
疼的那是以前的他,不是此刻的他。
所以他造的孽,他必须看着,亲眼看着这场冤孽终止。
信使在李象被颜韵从水里捞出来后就离开了,朝着长安一路狂奔。
李象被大军抓住。
冀州城破还是不破意义不大。
这不是在关外作战,要担心粮草,担心敌人的残余势力卷土重来。
这是在大唐的国土上,只要在长安的皇帝健在。
这些因素都不存在。
况且,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件不得民心的事情。
山东道的百姓恨死了那些造反的人。
因为他们,好好的一个家毁了!
不得民心的事情注定如那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所以……
光是围困死守,都能让冀州城成为一座死城。
和担惊受怕的李象不同。
李厥在长安的实力已经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