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心中没底!
早些年他二人的关系很近很好,可现在毕竟是有了嫌隙,怎么能完好如初?可偏偏李景隆无论是在他面前,还是在外人面前,从来都表现出两人从没有过任何的不快。
甚至对他何广义,还是一如既往的嘘寒问暖。
何广义这辈子什么大女干大恶之人都见过,什么冷血的事也都做过,可是
可是他现在,真是看不透眼前的李景隆了。
「您在这是?」
「哦」面对何广义的询问,李景隆笑道,「太子爷不是刚回宫去了吗?让我在这盯着点」说着,叹息道,「明儿过了之后,就要把王爷送到南海猎场那边的殡宫去了」
「哎就早些天我还跟王爷说呢眼看入冬了,到时候辽东走一遭,猎熊去!」
李景隆不胜唏嘘,「早些年,小时候」说着,用手比量下自已的胸口,「就这么高的时候,那年在辽东练兵老魏国公武定侯,带着我跟四爷两人找了个女真当向导,摸熊去」
「那边冷啊」
李景隆继续说道,「茫茫雪原,几百年的深山老林里,找了一棵三人合抱的老树,老数下面是个树洞子,里面就是冬眠的熊」
「老魏国公先给了我一杆碗口铳」
李景隆又比量下,「里面的弹丸有这么大,跟卵子似的!」
「爬到树洞上面,点燃了引线对准里面冬眠的熊」
「哐一声我直接让碗口铳给震飞了,胳膊一麻落雪地里」
「紧接着就见那熊从树洞里冲出来!」
「但是那向导就喊,这下完犊子了,这熊胸口带着月牙白毛呢」
「不怕你笑话,我是不敢动呀!都吓傻了」
「四爷抄着矛对准了那熊的心口,呼的就扎了进去紧接着老魏国公武定侯还有亲兵们矛箭齐发」
何广义闻言,心中冷笑,「丢人的事你也好意思说,人家四王爷,一辈子没正眼瞧过你,看不起你!」
「哎,人这一辈子,快!很多事,就跟昨天似的!」
李景隆叹一声,忽的又是一笑,「对了,当时锦衣卫那指挥使叫什么来着?对,毛骧!也是一把好手啧啧,双刀在手,七八个汉子硬是近不了身」
忽的,何广义心中一沉。
这也是他看不懂李景隆的又一个地方,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带给何广义许多的压力和警告。
李景隆刚要继续说话,忽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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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把我拉这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