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婶:“眼下有黑眼圈了,是不是咳嗽没睡好?”
檀妈妈:“声音也哑了,是不是咳嗽加重了?”
表婶:“别下床了,一晚上没睡好在多睡会。”
王念安听到两位长辈的话,脸颊泛红连连嗯嗯点头。
表婶:“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呀。”
王念安。。。。。。。。。。。。。。。你们再问下去,要滴血了。
每当表婶和妈咪问一句,檀健次心里的笑意增加一分,并对两位长辈的话表示肯定,确实一晚上没睡。
新年期间,众人体谅病秧子,纷纷表示让王念安好好休息,免去拜年红包照旧。
王念安白天当病秧子被各种关心,晚上当小绵羊被各种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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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健次白天对着病秧子温柔似水,晚上对着小绵羊如狼似虎。
“檀健次!”王念安气鼓鼓瞪着躺在她身侧的檀健次,又来!
“嗯?继续喊。”檀健次直接把小不点抱进怀里,嗓子恢复的挺好还是刚才没用够?他手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他心跳与她脉搏同频而震。
“我喊你个。。。。。。。。。。。呜。”禽兽!
花映月下夜来香,长夜满满,总会听见他满意的称呼。
大地回暖,距离春节已经过去两个月,檀健次忙着到处参加商务活动,后面还要进组。每次遇到非公开行程,小不点碰巧也休息,他直接打包把她带走,换个地方睡也得待在他身边。
这段时间王念安愈发嗜睡,每天好像睡不够。原本工作时从来不午休的她,现在连饭也不爱吃,到点便睡。回家头脑也是晕乎乎,随便巴拉几口晚饭到头就睡。
这天,王鹤逸把他姐接回家,表叔和表婶见到侄女疲倦的模样,心里担忧病刚好又累病了。
“安安,太累我们请请假,别太拼了。”
“叔,我没事,可能是烦春困。”
春困?王鹤逸心里啧啧啧,他姐还挺会给找词,他看了一眼他姐“小鸡仔”身体。过年少吃少动的情况下,他姐连两斤的体重也没增加,猪场的老板遇见他姐这种猪,可得哭诉流年不利。
“明天安妮要带男朋友回来,我明天要回去看看。”王念安看向王鹤逸他们,明晚王鹤逸不用来接自己了。
男朋友?那岂不是檀健次要见妹夫了!王鹤逸眼帘一抬心思一转,眼含狡黠的光芒看向他姐:“姐,我凑个热闹呗。”
她看王鹤逸是想看热闹吧,意有所指的王念安抬头望着王鹤逸:“行啊,你要是不怕对方误会,随便看。”等会苏樾误会王鹤逸是情敌,这热闹确实好看。
“姐,咱们脑子里别演狗血剧。”王鹤逸瞧他姐笑眯眯的神情,没安好心!
表婶和表叔瞟向儿子,人家安妮都要结婚了。他家儿子鹅行鸭步----磨磨蹭蹭!
“王鹤逸!你什么能正经谈个女朋友!”
王鹤逸和王念安蓦然听见表婶不满的声音,立即结束话题。今年王鹤逸32岁了,一个女朋友还没让表婶和表叔见过,现在家里催婚大戏又开始排练了。
表婶见儿子每次说到这个话题,不是装聋子就是装哑巴,要不是现在有卿儿了,她真要被儿子气得提前寿终正寝。
哎~心里唉声叹气的王鹤逸,他们这个行业,男人32岁正是黄金期,谁这时候结婚谁才是脑子进水了!他这些年认真上表演课,大众对他演技的进步也是有目共睹。现在好不容易洗掉资源咖的名声,他可不想结婚。
“婶,吃菜吃菜。”王念安笑盈盈站起来给表婶夹菜,一边夹菜一边说:“婶,别急嘛,我弟现在黄金单身汉,市场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