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京墨哪里是能听解释的,他认定了什么,那就是什么。
别人若是解释,那就只能是狡辩。
于是,他轻哼了一声,把那脖子往刀上顶了一下,“杀吧,连我一起杀了。不然,你这绿帽子还会有很多顶,颜色深浅不一。。。。。。”
砍刀虽是不锋利,但刀刃就在颈动脉处,陶京墨还真怕一个不注意给弄个大出血。
他是气急了,他是想杀了那个撬他墙角的女人,但他不想要商陆的命。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最终还是陶京墨收了刀。
不过,他把商陆拽下了床,然后极为粗野的拉拽着把人关到了阳台外面。
十二月底的海城,晚上温度只有两三度。
那一夜,商陆冻坏了。
第二天送去医院,高烧已经四十度,烧成了肺炎。
陆泽轩去医院看过商陆之后,把陶京墨拉到一边,“三哥,嫂子本来身子就弱,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把人关在阳台上,那多冷啊。这会冻病了,你又心疼了,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回想起这一出,陶京墨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手上那支烟也快抽完了。
陶京墨,你都死过一回了,怎么还这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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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洗冷水澡的时候,他一遍遍问自己。
最后躺在床上,他又觉得庆幸。
庆幸那道反锁上的门,拦住了他最初的冲动,也让他今晚没有不做人。
第二天早上,商陆起床,陶京墨身着围裙已经把做好的煎蛋汤面摆到餐桌上了。
二人的目光就那么对上。
一瞬间,商陆有些恍惚。
前世,这个画面太常见。
只要陶京墨在家,一日三餐肯定都是陶京墨下厨,而且是换着花样给他做。
只是,陶京墨身上那件温馨的花围裙实在遮不住这个壮硕男人的野性。
太违和了。
“发什么呆,过来坐,尝尝我的鸡蛋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