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被黏上了,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机会。
酒过六巡之后,年轻的和年轻的喝,老的和老的喝。
史仁基是两边来回跑着喝。
看着都心酸!
“长孙家要出事!”
颜白好奇道:“何以见得?”
李崇义神秘兮兮道:
“宫门校尉被换是监察御史李巢写的折子,李巢是他的亲近人!”
“光这些还不够吧!”
“如果太上皇这次不说话呢?”
颜白来了兴趣,李崇义能知道这些定然有他的门路和道理。
那么大的一个王府,当然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细讲!”
“你认为陛下什么都不知道么?”
颜白不满道:“磨磨唧唧!”
李崇义仰头喝完杯中的葡萄酒,低声道:
“长孙无忌在太上皇的眼底只是一个过渡。
太上皇害怕某一日突然驾崩,所以才如此。
他老人家能不知道外戚,能不防着?”
“那这是?”
“告诉你吧,太上皇就是吃准了他。
如今的这一切都是按照托孤来的。”
李崇义得意道:
“如果他能力太弱。
首辅的重任会落在英国公身上。
他如果能力太强。
太上皇绝对会把他彻底的压死,以防出乱子!”
颜白觉得李崇义说的话实在在理,八卦道:
“结果呢?”
李崇义瞥了眼四周,宛若蚊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