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嘀咕道:
“阿耶,得随便找个场子去一次,说几句话。
不能全部拒绝。
最起码不能不给河间郡王府面子,不好看不是吗?”
“李伯伯这些年一直在西域,这些年头一次回来。
和阿耶又是军中的袍泽,他的面子不能不给!”
颜白点了点头,笑道:
“知道吗,其实我不是很喜欢那个场合。
喝酒不行,作诗不行。
歌女一上来,我浑身就不自在,我不自在,他们就不自在!”
小彘子莞尔道:“娘都说了咱们家孩子太少!
是不是她对你要求的太高。
她已经在寻思着给我再找一个姨娘呢!”
“胡闹,已是半截子入土的人了,还找什么妾,这不是害人么?”
小彘子把搓好的豆子放到碗里,笑道:
“最后决定权还是在阿耶的手里!”
“没有平白无故的酒宴,每一杯都是利益!”
“阿耶去了多喝酒,不去管不就好了?”
颜白笑了笑,仰头把碗里的豆子全部倒进了嘴里。
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道:
“那就去,听我女儿的,那就去喝点!”
“好的,那女儿去找给高侃说下。
让他给你当护卫,喝多了让他扛你回来!”
小彘子蹦蹦跳跳的走了。
她准备去回帖了。
她的字最像颜白,回一个字,对她来说难度不大。
足以以假乱真。
“唉,女大不中留啊!”
伽罗闻言伸出脑袋道:“高家不嫌弃她就好。
你纳我,长安就多有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