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伯特竖起大拇哥。
倒是应子期一脸用心请教的模样,“你是如何练出来这样的手法的?你是不是经常打路景知打出感觉了?”
徐佳佳一个激灵,“谁?”
然而眼镜早已经上前捂住应子期的嘴,一时间除了本·伯特,其他人都对他做了“嘘”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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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
此地无语三百两。
然而一直被“打”的路景知在干什么呢?
他在婚闹。
季云起拿着他精心打造的玲珑,进退有序,舞得行云流水。
女公爵即使是在被攻击的情况下,还要抽空欣赏一下季云起劲瘦的腰肢。
而路景知瞅准时机,尖锐的峨眉刺抵在了女公爵的脖子上。
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啊啊啊啊!”
女公爵尖叫一声,“看见了吗!他碰我了!”
这一叫差点让联邦第一刺客路景知拿不稳刀。
“安分点,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
女公爵并不慌乱,那仿佛要扒层衣服下来的眼神落在出声的盛初一身上。
“怎么?看见我在乎他,你嫉妒了吗?”
“没关系哦。”
“你们都是我的。”
强烈的不安感笼罩了路景知整个大脑,他下意识冲了出去。
下一秒,剩下的五人突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比如,盛初一莫名其妙就甩了盛十五一巴掌。
“你疯了?”
盛初一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盛十五那张脸。
爽了。
双胞胎旁若无人地扭打在一处。而季云起同样的,也是莫名其妙地非要拿着玲珑细剑刺向岳京津的裤子。
季云起一边刺,岳京津一边缝。
至于霍期年,他一直在挖鼻嘎,绕着宴客厅的大柱子挖鼻嘎。
“啊,怎么跑了?”
话音刚落,飞跃出去的路景知,就在飞出门槛的那一刻硬生生刹住车,解除了机甲,直挺挺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