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许是我也有至冬人的血脉,随着年岁增长,我也逐步激发了体内战斗民族的固有属性。
就好比蜜蜂采蜜、狗啃骨头。
而我,要吃甜喝酒。
不碰酒,那就往另一边倾斜。
平日有人盯梢,那、那当然是不敢多吃的。
一下深渊……哈哈。
脱缰野马的补给包里装了什么?
除了干粮、图桑卡的炖肉罐头、塔什干的腌黄瓜之外……[注3]
其余最多的是奶酪、糖块和巨甜无比的饼干。
不停吃吃吃吃的下场,是——
【我,蛀牙了。】
第一反应:实验体,竟然会蛀牙?
也是,牙齿不属于骨骼,也不于头骨相连。我的体质能缓慢愈合骨骼,却对牙齿没辙。
有些意外,看来之前的研究人员对我的牙齿并不感兴趣。印象中他们也的确没在我的牙上动过什么手脚。
不然怎么想都得为我配一副金属铝的假牙。
人生头一次体会到牙疼。
很新奇的体验,值得纪念。
但更多的是后悔。
发炎含疼的牙肉、难以言喻的神经痛。
这种感觉就如同锯子锯树桩,咣呲咣呲,极限的来回拉扯。
半边脸都在抽搐,让人整夜睡不着。
痛。太痛了。
那次的深渊勘探,我的心、我的面部表情,就和杀了十年鱼的老师傅那样冷。
简称,苦大仇深。
以至于勘探结束从深渊回来时,
我这幅样子,让某个人误以为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气氛组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