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听他这么说,却依旧不动手,眼底的神色不着痕迹冷下几分,甚至拽着楚辞往自己身边拉了拉:“你不是很想见麻薯吗?多陪麻薯玩玩吧。”
楚辞被两人夹在中间,宛如拔河一样拉来拉去,来来回回好几遍,他深深吸了口气,太阳穴猛得跳了几下。
不是……
这种莫名其妙的修罗场气氛是个什么意思!
楚辞稳住脚步,同时甩开了季宴礼和柏誉。
“我自己去!”
他气冲冲丢下这句话,顺便从季宴礼手中夺走消毒液,一头钻进了洗手间里。
房门一关,世界清净,好不容易见不到外面那俩人,楚辞总算松了口气。
他站在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手指触碰冰凉的水液,然后弯下腰,让水能够淋上脖子上的伤口。
凉凉的感觉很快抚平伤口的刺痛,楚辞望着镜子里倒影出来的一片红痕,默默在心里嘟囔了一句小臭猫。
不过……
楚辞转念一想。
季宴礼和柏誉之间的氛围怎么怪怪的?
一想到刚才的画面,楚辞就头疼地皱起眉头。
难道柏誉在这个时候没有喜欢上季宴礼吗?
不可能啊!
他明明清楚记得就是这段剧情!
不过剧情发展貌似不是这样……
直到皮肤被冷到发麻,楚辞才关上水龙头,心事重重地晃出了洗手间。
刚一打开门,楚辞顺势看到了同时坐在沙发上,但是中间隔了一条银河系的季宴礼和柏誉。
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好在互相背对着彼此,也不至于被对方的表情臭到。
仅仅看了一眼,楚辞就着急忙慌地重新躲回洗手间。
他背靠着门板,略微不安地大口喘气。
不对……
不对劲啊……!!
这俩人之间哪像是其中一人暗恋另外一人的氛围。
分明就像是——
在互相吃醋的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