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时让憨坨老六和桂大嫂都有参与感,就指使他们做这个做那个。
他则盘腿坐在旁边,一边念经文,一边敲木鱼。
经文不过是清心静心的。
随着张正道的吟唱,憨坨老六的情绪慢慢的稳定下来了。他小心翼翼的远远的瞧着被荷叶包裹的儿子,眼泪吧嗒吧嗒的。
桂大嫂安慰他,还问了一句。
“婶子呢?”
“死屋里头了!”
憨坨老六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桂大嫂大惊,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吼道:“儿子是儿子,媳妇儿不是媳妇儿啦?媳妇儿咋死了也不看一眼……”
憨坨老六被打懵了,摸了摸头。
“哭晕死里头了!”
桂大嫂不好意思,一转身,尴尬的坐在了张正道的旁边,默默地看着他念经。
念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歇会气。
趁着张正道歇会儿的功夫,桂大嫂和他聊天。
“怎么烧伤的……山上起了野火,太干燥了……”
“捡柴火去的……”
“老六这一代也就这么一个娃……确定能好么……”
张正道:“确定能好。”
“你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天上要记功德薄上的吧?你以后要是升天了,多少能在天上谋个土地当一当的……”
张正道:“当土地的话,不用上天的。”
桂大嫂:“你这医术跟谁学的?”
张正道:“自己琢磨的,反正死马当活马医罢!”
桂大嫂叹气:“希望能好罢……你刚才说确定能好?怎么又死马当活马医……到底能不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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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桂大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我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