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带着傅卿去看这个的。
真是罪过啊!
当晚,周应淮又折腾了傅卿一夜,每次她求饶时,周应淮就想起白日里那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气得他又要一回。
第二天傅卿连床都下不得了。
衍儿跟着爹爹上了一回山,又看爹爹打了这么多猎物,佩服的不得了。
周应淮告诉他,男子汉大丈夫都是一个人睡的,跟着娘亲睡的以后要穿小裙子,于是昨晚衍儿怎么也不愿去主屋睡了,非要跟着爹爹睡。
可他爹要跟媳妇儿睡!
最后周应淮又把衍儿塞给了少禹。
前天塞进被窝里时是睡着的,昨晚却是清醒的。少禹明明记得衍儿刚出生时乖巧的不得了,没想到长大后的小弟话会这么多。
最后还是少禹答应明天带他去打猎,衍儿才乖乖闭嘴了。
大清早的衍儿就催着少禹要去打猎,可少禹右手虽然有些知觉,但总需要一个恢复的过程,单手打什么猎?
再说了,他的小弓箭早丢了,他又不是周应淮,还没本事空手抓猎物。
他耐着性子的跟衍儿说了一通,以为衍儿跟乐安一样不讲道理,没想到小弟虽然小,但什么都懂,点头就答应下来。
不过晚上还要跟哥哥睡。
少禹苦着脸,“爹,以前乐安睡的小床还在吗?要不拿过来给衍儿睡吧,他昨晚尿床,我的褥子都湿了。”
傅卿只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一句,之后又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等她再被院子里锯木头的声音吵醒,已经是日晒三竿了。
“爹,你真的不冷吗?”
“爹,今天风有点儿大,你这样会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