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察觉到他们估计会死在这,干脆把他给支开,等会儿好准备一个人跑路?
“你好好说清楚,我这也算关心你呢?!”
蔚澜被他推开也就不再接近了,在周围看了看,就开始找起来,边走还边说教:
“你这伤口要快点处理,别到时候出问题了才来后悔。”
刚刚他看见,他左胸上方好像还中了一弹,难怪那时候拖尸体手臂有点问题,看着好像在肩膀处,也不知道有没有打到心脏附近。
要是一直放在里面不快点处理,肯定会影响手臂使用能力,毕竟这家伙又没有自愈能力。
他身上的这裙子是湿的,而且还沾了泥沙肯定是不行。
蔚澜在这间屋子找起来,如果这真是猎户的屋子,估计会经常配备纱布和消毒的酒精之类的。
他在这间屋子前面瞄了半天,听见后面路易斯的粗喘声越来越大,摸着已经难受的要紧,就这样刚刚还在那跟自己较什么劲。
蔚澜东找西找半天,只瞄到那个炉灶对面,就是那扇门的旁边长长的生锈铁钩,上面挂了一张发黑的皮。
仔细一看,居然好像还是只兔子的皮。。。
他打了个哆嗦,看来这个猎户好像也没猎过什么好东西,不过在人家家里也就别乱说什么了。
他忽然想起刚刚开门路易斯扒的那个桌子。
“啊!对了!”
蔚澜赶紧转身跑过去,人都没仔细看一眼,就拉开那个桌子当中的其中一个小抽屉,碰了一手的灰。
一打开那个柜子里面果然有一些小玩意,放在最外面的是一个已经灰不拉叽的纱布。
蔚澜把它拿起来掂量了一下,这纱布跟他买了沙子的裙子有什么区别,算了,也能一用。
放在那个纱布旁边的,竟然还有个发黑泛白的红布,但是叠的十分整齐,一看就是精心对待过。
蔚澜也只是无意瞄了眼,拿着纱布抖了两下,正扭头呢,视野里却忽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大,就被一把扑倒在了地上,被摔在木板地上痛得他一阵低哼。
“搞什么?!”
蔚澜半撑着身子刚扶起来,痛的眯起了眼,此刻揉了揉背正睁开,手里的东西就被一股力道惊夺过去的感觉。
路易斯粗喘着气浑身的湿意,抢夺过他手中的纱布小心的望了望,抖着手的动作将它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