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帮孩子,一个不落地叼回村儿的时候,它都懒得回家了,就这么在村里的十字路口一趴,呼呼地喘着气,身上升腾着一看就热乎的热气。
孩子们欢快地带着野鸡回家,然后谁家做饭了,蒸馒头了,就带点过来孝敬干爹。
丧彪连吃了七八个馒头才歇过来,摇摇晃晃地回了家,又被唐河按在雪地里头,还没等揉搓呢,门就开了。
虎小妹蹲坐在门口,一脸阴沉地看着唐河。
唐河讪讪地松了手,把唐树和唐丽叫了过来,让他们给丧彪用雪洗澡。
虎小妹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到了唐河的跟前,直接把他扑翻了,叼着他就村后跑。
唐树带着几只野鸡回来炫耀,把虎小妹刺激到了,直接把唐河叼到了村后面,在昏暗的傍晚,把他带到了一处刺玖果秧子旁边。
唐河打开电棒照了一下,好家伙,这里头窝着七八只野鸡。
被电棒一照,缩着身子一动也不动,就好像傻了一样。
唐河用棉袄压着刺玖果秧子,一只只地往外掏。
掏出来一只,虎小妹就咬死一只放在旁边,配合得格外默契。
等七八只野鸡掏完了,唐河棉袄的袖子,还有棉手闷子,都被刺玖果秧子上的细刺拉出七八道口,棉花套子都被拽出来了。
这回知道为啥只有淘气的小崽子,才会在这个时候跑出来抓野鸡了吧。
是几只野鸡值钱,还是棉袄值钱,人人心里都有一本帐的。
普通人逮不着,还会有所损失,来来回回那么一算,划不来呀。
唐河拎着串成串的野鸡,领着虎小妹回家。
还没进门,就听到家里传来一阵欢笑声。
等推门进屋,抖了身上的雪,形成雾状的寒气散去的时候,唐河一愣。
沈心怡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