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最后父皇见我都绕路走。
正巧我也不想见他。
因为我要把手伸到米粮盐糖,这些官家掌控的生意里。
这些生意与经商天赋无关,而需要官家势力。
父皇对我无条件地宠溺和愧疚,就是我最大的筹码。
稳定了粮糖生意,大笔资金回流。
在娘亲支持下,我暗地里买了几家青楼。
青楼里的瓜真是又大又甜。
比如口口声声忠君爱国的太傅,喝多了,抱着姑娘说皇上不行,后宫就娘一个,没个三宫六院肯定是怕隐疾传出去。
更厉害的还是内务府大公公,他说,皇上想吃什么,用什么,得看他高兴不高兴。
我娘把这些消息拿到父皇面前时,父皇脸都绿了。
三天后。
父皇开恩科,殿前亲选。
而这次恩科的举子,大部分在我店里免费吃住过,甚至有一些家眷,还在我店里帮忙。
恩科后,以太傅为首,不少老臣因病请辞。
朝堂上突然冒出了很多年轻的新面孔。
而我正忙着跟外祖父讨要商队。
7
那日我正在同商队谈话。
宫里来人,说我娘,急召我回宫。
入宫后,娘拉着我满面忧心。
“你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娘眉头紧锁,脸色还有些发红。
还是她身边嬷嬷,同静嬷嬷说后我才知道。
父皇这几日竟然一直,将娘囚禁在床上。
时不时还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我脸色奇怪,拉住娘小声问道。
“父皇近日是否同您说想要一个弟弟?”
娘脸上顿时一片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