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说那些个晦气的。”
蒋氏轻瞄四周,见左右无人,低声难抑兴奋地说:“听说大伯发了好大的脾气,都对齐氏动手了,最后连休妻的话都说出来了,可见是被气狠了。”
“这还了得?大伯母一把年纪了,若临到老了还被休,她岂有脸面再苟活?”
郭氏吓了一跳,心有戚戚道。
“哎……所以咱们女人自古就是最不易的。想要娘家夫家两头顾,最后哪一头都落不着好,还里外不是人。”
蒋氏不知想到什么,不再幸灾乐祸,反而流露出兔死狐悲的神色。
沈鸢平静道:“想来大伯公只是说气话,吓吓伯祖母罢了,哪里能真的休妻。伯祖母为大伯公养育了三儿一女,如今孙子孙女绕膝,便是为了儿孙们的前程,大伯公也不会如此糊涂行事。再不济,还有父亲和几位堂伯堂叔们拦着呢,不至于的。”
“那倒是……”
蒋氏与郭氏齐齐点头,顿觉腰杆子又直了些。
她们可都是有儿女傍身的!
于是两房夫人瞧向沈鸢与姚氏的眼神便有些意味深长了。
她们两妯娌,一个尚未生子,一个只得一女,都是属于地位不稳的反面代表。
沈鸢……
好气哦!又被内涵到了。
生,这就生!
今晚就扑倒狗世子,使劲生!
所以秦赫晚间回屋之后,就收获了一个热情无比的妻子。
他掐着沈鸢纤细柔软的腰肢,咬着牙问:“你真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