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因为当初夏家骗婚。
还有假死!
还有和冷迟在国外双宿双栖那么多年!
夏鱼眉眼被痛苦浸染:“你明知道当初的事,与我无关。”
“可你是既得利益者之一,不是吗?”陆枭声音染上几分隐怒。
他生气的是,夏鱼只觉得她是因为当初骗婚的事,欠自己。
对假死,对冷迟和那个孩子的事,只字不提。
夏鱼再说不出话来。
冗长的安静后,陆枭独自来到阳台上,再次点了烟。
冷风中,他止不住的咳嗽着,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染红,有些发烫。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用这种方式留下夏鱼。
或许是不甘心吧。
不甘心找了她四五年,她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不甘心那个爱了自己十几年的女生,突然不爱自己,还选择了离开。
至今,陆枭还记得夏鱼第一次提出离婚的时候,走的是那么洒脱。
那时候,他根本不觉得夏鱼会真的放手。
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她没有闹,她是思虑良久,图谋已久的离开。
想到这些,陆枭按灭了烟,再次进入了房间,周身笼罩着寒意。
“走,回家。”
回家
夏鱼有些迷惘,她还有家吗?
坐上车。
陆枭一边开车,一边止不住的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