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不后悔?”
殷鹤茫然的摇了摇头。醉鬼怎么可能分清什么醒来和后悔的问题,醉鬼只会想着和师尊贴贴。
师尊穿红衣……也好好看啊,白日里不敢说出来的话在晚上都说了出来。
正在帮阿鹤解开发冠的谢弃云眼眸微深,听到阿鹤
说想亲他时,微微伸手抬起他下颌。在小醉鬼茫然的眼神中,勾起唇角。
“那怎么不来亲?”
……
殷鹤迷迷糊糊的睡了将近一天一夜,在睡着之后也感觉到浑身酸疼,好在一道灵力从发间落下,叫他才好受了一些。只是在转身时却还是轻“嘶”了声,总觉得好像还是有哪里不舒服一样。
只是他实在太困了,在闭上眼睛之后就完全睁不开眼来,这时候完全没有功夫计较。
等到睡了一天一夜终于在有了些精神之后,殷鹤才抬起眼来看着面前的红榻微微愣了一下,紧接着昨夜的记忆渐渐回笼。
昨夜他和师尊成婚了,然后喝了合卺酒。
再然后……自己醉酒耍酒疯的记忆被模糊掉,殷鹤只是下意识地摸了摸唇角,就感觉到一阵刺痛。
奇怪地看向铜镜,却见铜镜里刚刚睡醒的红衣青年长睫沾染水珠,唇角居然还……破了。
殷鹤睁大眼睛。
救命,他就说自己起来怎么感觉到哪里不对,唇角怎么……?
记忆中似乎在师尊低头时自己主动亲了师尊。只是亲别人而已,自己嘴角反倒还红了。他心里尴尬的要命,反手将铜镜还回去,这时候悄悄起来就准备若无其事的去抹药。
只是他刚有动静,在院子里的谢弃云就察觉到了,刚刚熬好药的剑尊走进来,看见小道侣鬼鬼祟祟的样子,勾起唇角。
“阿鹤准备去哪儿?”
屏风内的殷鹤:……
“我有点口渴,去倒点儿水。”
实际上是去外面的乾坤袋里找找有没有药膏的殷鹤:这种事情怎么能叫人知道,以后他面子往哪儿放啊!
他伸手轻轻遮挡住唇角。谢弃云自然是知道为什么,不过却也不拆穿,这时候倒了一杯水拿进来,看到殷鹤快速跑回到榻上时挑了下眉。
“阿鹤自己喝还是为师喂你?”
喝水而已,还要喂吗?
殷鹤微微有些奇怪,就见师尊望向他道:“昨夜阿鹤掉着眼泪,非要喝酒”他说到这儿意有所指的停了一下,好似殷鹤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殷鹤一下子被带弯,这时候忍不住想:自己昨天晚上真的叫师尊喂他了?
怎么、怎么这么尴尬啊。
他伸手接过水杯来,这时候快速道:“昨夜可能是醉了吧,今日好多了,我自己来就好。”他飞速的甩锅,坚决不承认昨天晚上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