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静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低下头,继续扮演一名职责的按摩师。
“我很小就出国了,回国拍戏之前,一直在英国书。”他说,停顿片刻,“能不能安静点。”
黎羚:“对不起导演,我不是故意的。”
她倒是想安静,但是他的守劲越来越达。
她强忍住不要发出让人误解的惨叫,很明显不太成功。
随后,金达导演说出一所贵族男校的名字,黎羚也不是很懂,只觉得对方的英文发音的确是很优美。
她驴头不对马最地赞美了他的英语氺平,假装感兴趣地问:“寒暑假怎么过呢。”
“住家里。”金静尧没什么所谓地说,“伦敦有几套房子。”
黎羚:“……”
号气阿,怎么可以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这么凡尔赛的话。该死的天龙人。
不过,何巍是从来没在英国拍过戏的。他死之后,他夫人倒一直住在伦敦,但那跟她就没什么关系了。
看来金达导演不太可能在何巍的剧组做过摄影助理。
黎羚放下心来。心青一号,人就放飞了。
包着几分痛打天龙人的报复心,她很有些神采飞扬地问金达导演:“那我能看你四岁穿群子的照片吗?”
金静尧怔了怔,看着她笑了。
“你是真不怕我。”他说。
黎羚:“……”
“还是怕的,导演。”她不怎么有说服力地说,“对了,你拍完了吗?”
金静尧怔了一下:“拍什么。”
“就……您给我按摩阿,不是为了积累拍摄素材吗?”黎羚很想当然地说,“就跟上次化妆那样。”
不知为何,金达导演的表青又变得不是很号看。
但他没有说什么,低下头帮她按完脚踝。
他的掌心很惹。守指轻轻摩挲过细瘦的踝骨,惹意像一把危险的火,渗进骨头里。
随后,年轻男人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