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峋撇撇嘴:“我倒是想爽呢,还不是我那老爹天天催着我娶妻生子,逼着我完成比肩人类登上月球的伟大任务。”
周念资没搭话,在忽明忽暗的灯光折射下,显得尤其纸醉金迷。
随即萧峋似乎想到什么,他面露一抹吃惊色:“我靠你俩不会还没……不是,你跟沉书意你俩能不能打开天窗说亮话啊。”
“拜托都几岁人了,胸罩一脱,鸡巴一插,操逼就完了,婆婆妈妈个什么劲儿。”
见周念资依旧是无动于衷,他那张小嘴儿更是叭叭个不停,像看怪物似得看着他。
“兄弟你该不会萎了吧?”
见萧峋狡猾地眨眼,周念资眼底流转着雄性浓厚而冰冷的邪气。
“哎哎哎好兄弟别生气嘛,我也是听人家说你媳妇一直没怀孕……”
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狼,男人骛地抬起眼,狭长俊美的黑眸染上一层薄如冰雾:“你痒了?”
这句话三个字极其清晰,又极其低沉,男人的周围散发着一股针刺般强烈冰冷的气场,萧峋察觉到,那是杀意。
随即周念资径直站起身,猛地抓起沙发靠背上的大衣就要往外走。
见男人生气,萧峋赶忙起来含笑着赔罪:“好好好你们之间的小情趣,我不懂,好吧?”
萧峋急地就差给周念资跪下了,好容易才把人劝下来,男人忿忿地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
包间内其他几个男人都看呆了,见状萧峋贱兮兮地小声嘟囔着:“又生气,最近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呐,有个新花样给你赔罪,要不要看?”
不等周念资回答,为了表示诚意萧峋兴冲冲地跳到吧台上吹着口哨。
几秒之后,一个熟悉的女孩儿又被推了上来。
这次细嫩的脖子上没有了铁制的狗链子,上身穿了件水手服,下面是一个小裙子配着丝袜,看起来很正常。
等她娴熟地不需要任何指令就跪下来的时候,周念资看到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丝袜被开了两个大洞,小逼和肛门都明晃晃露在外面。
肛门里分明还夹着一个长长的透明的肛塞,本应该小小的菊花被撑的几乎要裂开出血。
周念资皱了皱眉。
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男人拿出一个灌满水的巨大避孕套,像个气球一样因为重力往下狠狠坠了坠。
萧峋转过头,对着包间内的七八个男人邪魅一笑:“你们全部脱光,撸鸡巴然后把精液射进这个避孕套。”
几个大男人不自主地伸手捂住裆部,各个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