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男人总是不分白天黑夜掐着柔嫩的脖颈疯狂抽插内射。
即使他出门也要往女孩儿早已经红肿快要操到流血的小穴塞入各种各样的跳蛋和震动棒。
他甚至特地买了台炮机,在自己出门的时候把女孩儿绑在椅子上,对准娇嫩的花穴疯狂打桩,直到可怜的子宫口都被活活顶开,喷出大量透明淫液也不罢休。
为了自己能更舒爽更顺滑的操穴,只能让她疯狂流水,小逼一秒也不能闲着。
每日经历无数次跳蛋震动棒手指和肉棒的抽插高潮,小小的人儿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小身子被调教地异常敏感,小肉逼更是几乎就没合上过。
男人一碰就要出水,时不时地全身高潮抽搐,连小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每天被干喷的排水量和正常进食量完全不成正比。
因为高潮的次数太多又过于频繁,根本承受不住的女孩儿体内严重缺水,后来连尿都尿不出来了。
周念资就会继续给她喂催情药,逼着她红肿干涸的小嫩逼不停发骚流水。
而且这几天她还特别容易饿,因为胃口不好又吃不下太多东西。
虽然已经吃不下了,但看着张妈忙前忙后的样子,喻幼还是费力扯出一个笑,乖巧地点了点头。
奶奶说吃不饱饭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以后每一顿都得乖乖吃饭,吃得饱饱的。
喻幼拼命咽下一口口水,抬起瘦弱的小细胳膊吃力地舀起一口粥往嘴里送。
“二少爷。”
仆人们恭恭敬敬行李问安。
女孩儿吓得一个激灵,猛地转头。
不知道从哪鬼混回来的男人正垂眸直勾勾盯着她,那眼神幽深摄人,而她再熟悉不过。
男人身形挺拔,衬衫解开了两颗,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是抹了一层极淡的红晕。
落在长廊灯光下,男人扯出一个卑劣的笑,毫不掩饰欲望的目光和她在空中相汇。
“上楼。”
又要挨操了么。
女孩儿低头看着手里的一小碗粥,喉咙发紧,眼眶泛红。
委屈地眼泪砸在手上,喻幼抬手飞快地抹了下。
奶奶说,要听念资哥哥的话,即使挨操她也可以很乖地忍耐。
压抑胯下肿胀的肉棒,男人捏起她的下巴:“高潮了几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