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未眠。
被折-腾了一整晚半死不活再一次哭得很惨才得以逃生的少年看着那个食髓知味的男人明显意犹未尽眼底全是不满足的神色,危机感和求生的本能让他打了个寒战。
他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得想个法子制住这头饿狼才行。
于是……
“这悬浮车的行驶方向……要回王城?”
上了车才发现方向不对的赫伊莫斯疑惑地问。
“对啊,一个月马上要到了,歇牧尔说的,至少一个月得回去一次,不然就要把我抓回去。”
伽尔兰说,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王储,不可能真的一年才回王宫一次。”
他说得理直气壮义正言辞,其实心里暗戳戳有着另外的打算。
他觉得,等两人回了王宫,就有卡莫斯王兄,还有歇牧尔凯霍斯塔普提他们盯着。
有他们在,赫伊莫斯多少也该有点忌惮,不敢轻易乱来了吧。
他想得好,殊不知,他身边的这头凶兽所忌惮的东西,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人而已。
这头凶兽的锁链,一直都只在一个人的手中。
而对于他人,就算是卡莫斯,赫伊莫斯都从来不惧。
所以,伽尔兰自以为的好主意……完全不靠谱。
回到王宫后,等待着他的,将是一片让他悔之莫及的混乱大乱斗的局面。
…………
……………………
风刮了起来,吹过亚伦兰狄斯广阔的大地。
在某个城市中的一处,站在房间里那一堆乱糟糟的稿纸中的人在哀嚎。
“啊啊啊!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