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做得不错。”
桥松:我听出来了,你在忽悠我。
虽然请安奏折扶苏是不批了,不过儿子批完的他还是会看两眼的。其实仔细算下来工作量也没减轻多少,但压榨儿子本身就很快乐。
秦王政已经学会不去管他们父子怎么相处了。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管太多反而容易坏事。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相处模式,他年纪大了和晚辈之间存在代沟。
扶苏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炉:
“父亲胡说,你看起来那么年轻,哪里就年纪大了?”
一个没注意把外头的棉套子拨开了,指尖就这么碰到了里面滚烫的金属壳子。
“嘶!”
飞快收回手,就见指尖已经被烫红了。幸好温度不算很高,并没有起水泡,只是不断有隐隐的疼痛传来。
秦王政立刻丢下奏折和笔,拉过他的手检查一番。
他责备道:
“寡人一个没看住你就又受伤了,桥松都不会玩暖炉把自己手给烫到,你还不如他稳重!”
扶苏小声呼疼,拒绝回应这个话题。
秦王只好频繁催促侍者快一些,赶紧把药膏拿来。亲自替太子抹上,清凉的药膏缓解了些许火辣。
可也只有刚涂上时才有凉意,过了一会儿该疼还是疼。
太医造了孽这么大冷的天赶过来给太子看手,幸好侍郎嫌弃他跑得慢,直接将人背了过来,不要他自己跑。
夏无且被风吹得发冠都差点飞了:
“参、参见王上!”
秦王政让他少废话,赶紧来给太子看看。
夏无且还当太子烫出什么毛病来了,走近了定睛一瞧,这不就只是烫红了点吗?抹上药膏明天就好了,都算不上受伤。
可是当着王上的面他不敢这么说,只能表示烫伤的药膏很对症,就这么抹即可。
秦王政有些不悦:
“那寡人还叫你来做什么?”
夏无且也想知道王上着急忙慌把他弄来是为了什么。
桥松为了刷祖父的好感,积极提醒:
“父亲说手疼,你那里有没有止疼的法子?”
果然得到了秦王一个赞许的眼神。
桥松面上不显,心里乐开了花。
果然,只要抓准时机他就能成功加重自己在祖父心里的地位,他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