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必须走?我走过那么多地方,哪里其实都一样,没区别。”
的确,对于她来说,都是异世,走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但。。。。。。
其实唐映菀没有必要和西鹤解释那么多,但不知道是长久以来的焦躁情绪需要一个宣泄口,还是因为西鹤算是她身边唯一一个自己人,愿意聊一聊。
“我的身份我不宜留在大梁,也不宜做煜王妃,害人害己,所以必须趁一切还没爆发之前离开。”
“你想保全你男人?”
她男人?
还真直白。
唐映菀没回答,但默认。
“所以你骗他?”
唐映菀有些不想和这块木头说话了,这么明显,他也就在场,还用得着说吗?
但实在没有旁人了,她只能依旧默认。
“那你没问过他?”
“问过他什么?”唐映菀不明,问谁?封衍还是白子玉?
“你男人啊,你怕害他,想保全他,那你问过他愿不愿意吗?”
唐映菀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问了封衍他会如何回答?
知晓了她可能是天山的血脉,他会如何?会坚定不移的选择她吗?
“你都没问过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想撑?既然喜欢,一起啃苦果也饱腹,为谁好的分开,未必就好,何况你现在就不好。”
她现在不好吗?
唐映菀看了眼铜镜里照映出的自己,好像,这一段时间来的确不算好。
“不如听听你心里这么想吧。”留下一句话,西鹤没再多说,反身就回到了屋檐上。
唐映菀坐在床榻上,一时有些怔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