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私下练了多久,听者奈不住这样想。
国公府的护卫惊骇至极,却不好阻拦,只能低着头学长公子的动作。
“未来的镇国公”觉得有意思,“这孩子看着小,心眼可不小啊,看来京城水土养人呐。”
前锋:“这么小就学会了谄媚狗腿,哪里好。”
辅国公主:“倒是忍心将这么小的孩子推出来,看来这位国公也是个狠人,哥哥觉得呢?”
谢欢眉头蹙了蹙,“问问他哪家的。”
国公那么多,也没报清楚。
前锋当即高喊,“嘿小子,你是谁家的。”
裴如衍直起身,望着谢平川的方向,一字字清晰道:“宁国公裴氏嫡长孙,裴如衍。”
谢平川还没想起来祖辈与裴家的交集,忽听身侧一声轻笑。
“呵。”
笑声中,透着几分不可思议。
谢平川看向儿子,严肃问,“怎么?”
谢欢收起嘴角漫不经心的笑,随意道:“没事,这孩子一看就心眼多。”
随即,换了一副与谢平川一样严肃的态度,“我来试试他的胆量。”
语罢。
“驾!”谢欢纵马朝城门驰骋。
踏月披上战袍可一点都不温顺,烈得很,带着要撞死人的眼神和气势朝城门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