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既如此,付大人可还有其他的事情?”
付景同拱手行了个礼,“暂无了,耽误了国师的时间实属抱歉。只是这样的消息于我而言也是十分重要。总之,多谢国师了。为了国事操劳,国师亦是辛苦了。”
萧清让只是淡笑着,拍了拍付景同的肩膀:“付大人客气了。这是我职责所在。如若无事,那我便先行告退了。”
“告辞。”
“告辞。”
付景同站在官道上,目送着国师离开。
一直到其身影消失在了视线的尽头,他这才笑了笑。
是个好兆头。
另一边,王长松那老不死的果然如左副都御史猜想的那般,拿到了官印和银票之后,连夜写了一封信送往了太后的寝宫讨赏。
彼时,太后侧躺在贵妃椅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入睡。
旁边一左一右站了两个宫女儿扇扇子。
只听见有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就有人来报,说是都察院的右副都御史王长松发了急信来。
起初,太后很是不满,认为王长松搅了自己清修。
但在宫女读出那信上内容之时,太后眼角眉梢的笑意逐渐加重,竟是怎么也挡不住。
“这个王长松啊,真是个好狗腿子。闷声干事,竟然做成了这么一笔,赏,给哀家重重的赏。”
这相当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