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长相,便是放在后宫中也是相当出色。
按理说,不该没有印象才是。
“臣女的父亲乃是江淮盐铁使,文燕京。臣女的姐姐是清湘郡主文宝姝。臣女名唤文玉馥。”
太后闻言,颔首道:“原来是文家的女儿。”
心中也有了计较。
这文燕京惧内,文府的庶子女们怕是不好讨生活。
同样是女儿,嫡女便叫宝姝,如珠如宝的对待。
庶女便叫玉馥,两相比较,高低立见。
别说是出席宴会,便是体面的生存都困难。
是以,没见过面前这女子倒也正常。
太后道:“文小姐,你家主母难不成竟这般昏聩了。也不曾交给你们规矩体统?让你如此放肆到哀家面前听墙角来了?”
“说说吧,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文玉馥不假思索打道:“悉数。”
太后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思考着有没有必要让这个庶女从此消失在皇宫中。
文玉馥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臣女今日冒大不韪前来,是为了助太后娘娘一臂之力。自要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楚知晓娘娘的意思,这才好行动不是?”
“哦?那你倒是说说,哀家什么意思。你一个自身难保的庶女,又能帮哀家什么忙?”
太后重新坐回了位置上,一只手撑着脑袋,有些疲惫。
文玉馥依旧跪着,但声音却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