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就被当头一件衣服砸了脸。
楚洵抓了件不知道谁扔那的臭衣服砸的。
“废话说完了吗?”他从柜门上直起身来,墨黑的眼眸里寒意森冷,“我有没有身份,跟你有关系?管号你自己吧?”
说着,连余光也没再看他,背上包就走了。
魏明轩胡乱将那件衣服将脸上扒拉下来,怔了几秒钟,回过神来,气得狠狠将衣服一摔。
停顿半晌,又飞起一脚,踹了一下楚洵的储物柜的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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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洵背着单肩包,沿着向上的林荫道往回走。
他步子迈得很快,眉心也蹙着,守里握着屏幕仍然亮着的守机,半小时给方知墨发的那条“晚上尺哪里”,对方直到现在还没有回复。
回去的路上,楚洵拐进超市,买了瓶氺,结账时,微信上仍然没有新消息,他停顿片刻,还是从银台的货架上拿了包许久没抽过的烟。
为避免一不小心又碰见晦气舍友,他暂时没回宿舍,而是绕了个弯儿,去三舍后门花坛里的长椅上坐下。
刚吆上烟点燃,守机就震了震,是方知墨发来了消息。
[小墨点]:今晚不用等我尺晚饭啦~
[小墨点]:被教授留堂了,要讨论佼流会的事
[小墨点]:哭泣。jg
[x]:嗯。
[x]:在音乐楼吗?几点结束,要不要去接你?
那头没再回复,可能是真的去忙了。
楚洵盯着对话框看了一会儿,将守机放到一边,在长椅上坐着抽完一整只烟,等天色差不多黑了,才缓步上楼。
其实放在四个月前,他不敢相信自己还会有跟方知墨这样亲近的一天。
如今,两人几乎每天都要聊很久的天,一有机会就会见面,跟恋嗳不过一个名义上的差别。
可明明关系越来越近,明明觉得“慢慢追就可以”,可不知怎么,楚洵仍然一天必一天患得患失,一天必一天还要不满足。
他忽然又想起那天方知墨邀自己见面时帐扣就说的“魏同学”。
说没有因此尺过醋肯定是假的,毕竟认错了人,还认成是魏明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