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国公道:“圣人口谕已下,初六开朝受封,板上钉钉。”
祁宴意味深长:“短短五日,也会有变故。”
谢国公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谢国公府定全力支持殿下,只是。。。。。。”
他似模似样叹口气:“我身上还有案子未清,谢氏一族颇有微词,我已没了从前那般威信,若为殿下办事,难免会被掣肘,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是担心祁宴太子位不稳,连累谢国公府,嘴上先卖个好稳住祁宴,再静观其变。
谢南知看明白了,祁宴又如何看不明白?
谢南知只觉难堪,没了寒暄的心思,直接道:“圣人赐婚,二妹不日要嫁给楚王,虽是侧妃,但嫁入皇家,礼数颇多,劳烦父亲多操劳。”
“应该的。”
谢南知没了待下去的心思,便要走。
“南知,”谢国公语气难得多了几分关切,“燕国太子不远千里下聘,你可有应对之策?”
谢南知:“没有。”
谢国公皱眉:“齐国与燕国方才结束一场战事,我国得已休养生息,此时当以和为贵。若万不得已。。。。。。你切莫使小性子,酿成大祸,被人指摘谩骂。”
谢南知抬眸看他:“父亲劝我远去和亲?”
“并非父亲劝你。”
谢国公为难道,“和亲之事,事关两国和平。你从小熟读圣人策论,为父知道,你与其他深闺中的女子不同,你心中有家国,有大义。。。。。。”
“第二次。”
谢南知说。
谢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