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们就知道了。”
“。。。。。。”
晋王轻捻手指,眸色深沉:“。。。。。。鬼军,竟是靠山王府的伥鬼。”
靠山王和蔼可亲。
靠山王妃慈眉善目。
他们的善举名扬天下。
没想到。。。。。。
谢南知后背发凉。
薛公子也听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咳嗽了声,说:“靠山王善名远播,受百姓爱戴,唯一被人诟病的就是楚王,如此大善之人,怎会是这等恶徒?不会有什么误会?”
“没有!”
谭星月摇头,坚决道:“我舅舅死在驿馆,死在靠山王的护卫手中!若非他们做贼心虚,为何要杀人?”
“。。。。。。”
薛公子无话反驳。
一室安静。
炭火烧得旺盛,火星子噼里啪啦响,众人却只觉得浑身发凉。
“不管怎么说,以上都是猜测,没有确切的证据将他绳之于法,即便是行正义之事,也会被扣上乱臣贼子的帽子,一辈子都洗不清。”
谢南知冷静道。
晋王眉心蹙起,目光恍惚了一瞬。
乱臣贼子,一辈子都洗不清。
是啊。
祖父又何尝不是?
晋王府被抄家,所有人都难逃一死,那日,晋王府的血染红了午门。
若非圣人怜他年幼,一力保下他,为晋王府留下一丝血脉,哪有今日的晋王府?
祁宴不止一次看过祖父的手札,他明明那么爱国爱民,为了江山社稷呕心沥血,便是病了也不忘为民请命。
这样的人,又怎会忽然逼宫谋反?成为人人谩骂的乱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