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个痛哟。
跟谢南知掏了他们老窝似的。
接风宴,自然是不欢喜的。
几个族老借口年岁大了,身体吃不消,中途就离席而去。
谢大伯坚持到最后。
筷子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几次后,重重叹气:“燕国公主遇刺,大理寺一日破不了案,你父亲便要被关一日,也不知他在大理寺如何,可否睡得好,吃得惯?”
“国公府的产业被针对,也非一两日了,再加上我多方调查,走访,托关系,国公府库房几乎见底,案件若再无进展,恐难善了。”
“侄女啊,你从前是永安侯府的人,伯父不便与你说这些,如今你已可全权做主,没人拖累干涉,伯父记挂着你父亲,记挂着国公府,才不得不与你张这个口。”
要钱的算盘珠子,都崩到谢南知脸上了。
谢南知兵来将挡:“伯父为父亲奔走,为国公府操劳,数日劳累,辛苦了。”
“俗话说得好,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只要谢家好,我再累也无妨。”
乍一听,谢大伯人还挺好的。
肯定了他的付出后,谢南知理所当然道:“您憔悴了许多,先好好休息几日,父亲的事,我亲自处理,若有线索,第一时间告知大伯。”
谢大伯:?
“不是,我的意思是。。。。。。”
谢南知:“大伯的心情,我懂,放心吧,此事我会妥善处理。”
“我去兄长院中取些东西,谢大伯盛情款待。”
“。。。。。。”
谢大伯的表情,吃了屎般一言难尽。
一出门,翠浓乐不可支道:“哈哈哈哈,大伯的表情简直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