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白再厚脸皮,被曾经的婢女指着鼻子骂,也叫他难堪,面上无光:“这是我与公主的家事,与南川县主无关。”
“今儿,我偏要管了!”
翠浓从前就泼辣,现在有了泼辣的资本,更是嚣张。
对陆荣道:“拦住他!”
“长姐,我们走。”
她熟门熟路地为谢南知掌灯。
沈留白在身后喊:
“谢南知,你就算是公主,也先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月上枝头,独自外出,有违妇道。。。。。。”
“你才从巡防营士兵被杀的案子里脱身,应当不想被我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再告去京兆尹府衙门吧!”
“公主不守妇道,丢的可不止我一个人的脸面。”
“。。。。。。”
谢南知不怕。
但,
她不想在兄长生死关头时,惹上麻烦,困顿其中!
“让他跟着。”
她冷冷吩咐一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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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街道,虽有店铺已经打烊,但大部分店铺还在营业。
谢南知最关心回春堂的情况。
那里,还住着一个人。。。。。。
一个她必须确认是否安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