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干脆让我去张家待,不是更安全,张家在,哪里有人敢找我麻烦。”
“不是不行。”
“张贺年!”秦棠着急了,又想起那晚梦见的画面,被不安团团笼罩着,“我说了,我不走。”
张贺年眼皮窄而薄,眉眼压低,语气森寒严肃,“就这一次,你回桦市,我忙完法和节奏,每次都深得要命,在她换不来气时才会松开几秒,接着又继续。
秦棠身体轻轻发颤,眼神逐渐迷离,用力抱紧他。
深怕下一秒他不在。
感受他的体温、心跳,好证明他是真实存在的。
许久,他喘息松开她,转而咬向她红透的耳垂,手在她臀狠狠抓了下,强势又野蛮,气息粗重:“好,不走了。”
秦棠终于轻松了点:“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在这边发生什么事了?可以说的说,不可以说的不说,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你别什么事都自己担着。”
背负太多很辛苦。
张贺年顿了几十秒,摸摸她的头发,还是没说。
这些事不用她来承担,所以不需要她知道太多。
早上起来后,张贺年找人来安装监控,都给装上,忙完又去物业那边沟通他们最近加强安保,买了几条烟私底下给了保安,人情世故做到位,物业那边也打招呼尽快修好监控。
回到屋里,张贺年又接到叶繁姿的电话,她说:“陈湛来北城了。”
张贺年面色平静,“是么。”
“你还是不相信我?”
张贺年没说话的意思就是默认。
懒得演戏,装作信任她。
叶繁姿又问他:“秦棠也来北城了?”
“消息挺快。”
“那倒是没有,昨天你靠近时,我在你身上闻到了香水味,一般女人近不了你的身,你又不用香水,那只能是一种可能了。”
“把心思放在正途上不是挺好?”张贺年掀弄薄唇淡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