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下碗,嘴里便被少女塞了颗糖。
口中还残留着汤药的苦味,舌尖却已尝到甘甜,两者互相抵触,一时之间说不出的难受。
东方青苍皱紧眉:“还是很苦。”
少女疑惑:“糖不甜吗?”
可这个糖做好后她亲自尝过,明明很甜很甜,甚至甜到有些发腻。
眉头紧蹙的男人摇摇头,低垂的眉眼看起来有些委屈,他扁了扁嘴沉声:“一点都不甜,不信你尝尝。”
“怎么会不甜呢?好奇怪呀……”
丝箩低头查看木盒中剩下的饴糖,正要拿一颗尝尝,手腕忽然被握住。
不解地抬头,东方青苍俊逸的面庞在眼前放大,微张的唇瓣被湿润的薄唇盖住。
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已陷入柔软的被褥。
握住她手腕的大手往上移了移,同她十指相扣。
东方青苍骗人。
她亲口尝了,糖是甜的。
唇瓣被百般厮磨,小舌也被诱拐过去,同他灵活的舌头一起起舞。
汤药的苦味被融化的饴糖驱散,搅弄出的津液吞咽不及,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流,不多时又被大骗子一一舔去。
迷迷糊糊之际,她想到在云梦泽时,年轻的仙君问她愿不愿意和他走。
她拒绝了。
因为从始至终,她喜欢的,都只有东方青苍。
长珩很伤心,仍不肯对她放手。
她为难极了。
好在有小兰花,她才能带昏过去的东方青苍顺利离开。
腰肢忽然被提起,丝箩拉回飘飞的思绪,结果发现自己的衣裙不知何时已被剥了大半,更准确的说是撕毁了大半。
今日第一回穿的新裙子,上衣已被撕成一条条了。
月色的布条缠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对方随意一扯,破破烂烂的上衣是彻底不能穿了。
幸亏是三件式的,上衣撕毁了,裙子和腰带还能……
“刺啦——”
腰带也没救了。
“主人,你怎么了?”
共情之下,她感觉到身体极为躁动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