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先生很喜欢莼菜羹,但说以后不想吃了,他怕自己会学前朝的张大人。”画屏老老实实向公主交代苏籍的话。
南康听后,没有生气,而是莞尔一笑,她道:“我明白了。”
在南康公主身边的孩童道:“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康公主摸了摸孩童的脑袋,她道:“那位张大人见到秋风起,便想起家乡的鲈鱼脍和莼菜羹,于是辞官归乡。”
孩童道:“咱们可以给这位道子先生做鲈鱼脍和莼菜羹啊。”
南康公主道:“傻孩子,咱们却没法将整个越州搬倒京城啊。”
孩童道:“我懂了,道子先生是思乡。”
他又道:“母亲,我想去见见这位道子先生。”
南康道:“为什么?”
孩童道:“自从这位道子先生来后,母亲也会笑了,孩儿很感激他,想向他当面致谢。”
南康眼眶一红,她叹声道:“青提,母亲不好。”
青提道:“母亲很好呢,孩儿以后会好好保护母亲的。”
南康道:“以后母亲一定开心一点,咱们去见那位道子先生。”
“好。”
…
…
南康公主她们到小南湖时,看着苏籍正在操练那些北镇抚司的力士。这些力士,也可以叫缇骑,最近在京城少有人敢惹,因为他们出动,就代表着陛下的意志。
只见他们以十一人为一组,每人手上的兵器不同,有人持长矛,有人持盾牌,还有其他长短不一的兵器,各自拿一样。
这些长短不一的兵器,竟通过互相之间的配合,完美互补,而且必然是一长一短的配合,如同鸳鸯相伴。
此起彼伏,相得益彰。
力士们在苏籍指挥下,进退有度,一出手便动如雷霆,一收手就固若金汤,如果不是因为才操练不久,行动间还有空隙可乘,几乎不能更完美。
见到公主来,苏籍道:“大家先停下。”
一众人连忙拜见公主和小侯爷。
“大家免礼。”南康道。
苏籍又对钱赤城道:“你带着人去一边操练,我留下来陪公主殿下。”
“领命。”钱赤城对着苏籍挤眉弄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