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宴迟,我知道,如果当年不是两位老人逼你,你绝不会把我们娘仨接进叶家!你时时刻刻都在盘算着离婚,做着与乔晚破镜重圆的美梦——”
“闭嘴!”
两个保姆还在客厅,叶宴迟再次被揭伤疤,整个人当即暴怒,厉声冷呵。
“你能想的,我凭什么说不的?我偏要说,叶宴迟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够了!你们统统给我闭嘴!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想离婚,马上去办,我们兄妹仨绝不说半个不字儿!”
顾言初的话没说完,叶星奕愤怒的声音从二楼楼梯口传来。
叶宴迟脸上最先挂不住了,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去了一楼主卧。
顾言初望着客厅的满地狼藉,心口梗得难受,眼中闪烁着委屈的泪光。
但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女强人模样。
她抬头,看了眼杵在楼梯口混不吝的儿子,自嘲地笑出声,“你竟然盼着我们去办离婚手续,你是我亲生的么?”
“琴瑟和谐,举案齐眉,商界情侣——这是外人对你们的赞美之词,这二十多年他心里惦记的是哪个,您比我清楚。”叶星奕深深吸了口气,“正是因为我是您亲生的,才不希望您在这段婚姻中继续卑微。”
“我十九岁就爱上了他,费尽周折才成为他唯一的女人,他不光是我的爱人还是我最亲密的家人。爱情,没有也不打紧。”
顾言初腰杆挺得笔直,但还是没能按捺住满腹心酸。
叶星奕从二楼下来,手中拎着车钥匙和手机,俨然是出门的节奏。
“这么晚了去哪儿?”顾言初怕他去见宋瑾找不痛快,急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