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仍然记得林曼死去的场景,记忆犹新。
我说过,违法的事,怎么都不做,何况是杀人这种勾当。
“楚菲,你把我想成你老公了,孔富年干的事,我干不来。”
“哦,是么?你在干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一丝理智呢?我看你每次都很卖力嘛,好像要弄死我似的。你对女人的这股劲,为什么不能用在别的事情上呢。”
这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不可相提并论!
她给我倒了酒,温和的坐在我腿上,将酒杯在自己胸前贴了贴,又递给我:“好了,你不想杀人,我不强迫你,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嘛,我的亲丈夫。”
还有个办法,楚菲建议我去找人偷孔富年的钱,然后嫁祸到张兵身上。
她的点子,每一条都是毒计,就像三国的毒士贾诩一样,往往这些计策又十分管用。
所以我左右两难了。
“亲老公,你想用仁义道德去收拾一个社会牛人,不觉得十分可笑么?”
人和人不一样,正如韩静心所说,我越来越接近唐立了,但我永远都不可能变成唐立。
孔富年的最大弱点,就是他拉的仇恨太高了。
得罪了所有人物,却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什么,这……不是很奇怪么。
如果我明目张胆的去抢别人的生意,抢了所有人的,人家不弄死我才怪。
试想,全省城那么多大佬级人物,就没有谁……敢反对他么。
“楚菲,孔富年背后有人撑腰,是不是?”
她笑了,伸手朝我这儿一抓:“你太机灵了。”
“是谁?”
“他没向我透露过。”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平静的说道:“孔富年当年刚到省城的时候,屁都不是。突然有一天,他像个怪物一样,拔地而起,起来就抢别人的生意。我也猜到有人支持他,但应该不是大财主,而是某个特殊势力。”
“……”
“我一直在留意,后来发现全是无用功,他没有见过让他特别恭敬的人。我觉得,他是突然变狠了,或者是从哪儿发了笔横财。省城的人怕他,因为他闹事不要命,手下人去砸人家场子,搅的鸡犬不宁的。”
那到底是不是有人在支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