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眼梢带着弯弯淡笑,凉薄且嘲讽,“我早就记住了,我就希望现在不再重蹈覆辙。”
她不想成为弱势群体,任人拿捏。
包括姜三爷对她的拿捏。
这种言外之意,姜以洲是聪明人,自然听得懂,他挽了挽唇:“该你下了。”
一整局下来,童沫沫和姜以洲在棋局上的推拉格外漫长,她眉心忍不住跳了跳,实在是有些按捺不住这冗长的时间,这样下棋,得下到猴年马月才能见到姜澜。
一想到这里,童沫沫故意下错棋,想要快点结束战斗。
正要掷子的时候,对面的男人微微出声:“若是故意让我,她你也见不到。”
“。。。。。。”她手一抖,立即偏移了一个位置。
“很好,我输了。”
姜以洲这才高兴。
“叩叩叩——”棋室外面响起敲门声。
“进。”姜以洲喝完手上的这杯茶,见童沫沫一口茶都没喝,“哦,我都忘了,孕妇少饮茶,下次注意。”
童沫沫吸气,胸膛起伏不断,装模作样的收拾着棋盘黑白子,说到底要见到澜姨,还是有些紧张,尤其是一想到澜姨跟她母亲的关系。
她真的没想到,澜姨居然和她母亲有更深层次的关系。
曾经她还以为澜姨和她母亲只不过是在烧香祈福的时候结实认识的。
温妶带着姜澜进了棋室,询问着姜以洲:“三爷,就在棋室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