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一块大石头。
石头上还绑着绳子!
好家伙。
他们不会准备打她一顿,沉湖吧!
够毒!
戾气这么重,就让她教教他们怎么做人吧!
时想想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将手表和钱原封不动的放回他们身上,就爬上旁边的灌木树上。
二十几分钟后,江哥悠悠转醒,飞快的看了眼四周,爬起来就跑。
丝毫不顾地上男人的死活。
时想想挑了挑眉梢,扛起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追了上去。
七拐八绕,跟着江哥回到家。
江哥心情烦躁的打开门,拿出医药箱处理身上的伤口,嘴里骂骂咧咧没一句好话。
时想想就站在窗外,听着边骂人边处理伤口。
完了,拿了一件外套急匆匆出了门。
他前脚刚走,时想想后脚就敲开门进去,拿出他们装她的麻袋,开始装东西。
这姓江的还真没让她失望,钱票,金银都相当丰厚。
还有几套价值不菲的头面,这玩意儿一般人可弄不到。
不能是洛千柔从林家弄来的吧?
这人是洛千柔的姘头,林姝的亲爸。
东西没准还真是林家的!
时想想卖力的翻梁扒床,就差掘地三尺,终于将东西搜刮干净。
她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将搜刮的两大麻袋东西藏起来。
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狈,才拎着半夜将她扛走的男人去派出所报案。
“时同志!”
她一来到派出所,公安同志一眼就认出她,起身关心的问:“时同志,你这是怎么了?”
“公安同志,我要报案!”时想想将昏迷不醒的男人扔在地上:“这个男同志潜入招待所把我掳到湖边,准备杀人毁尸!”
男人一睁眼,就听到时想想往自己头上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吓得一个激灵:“没有的事!”
时想想指着他的鼻孔:“他还有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