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塞温仲的带着十万精兵已经赶到渊王的驻地。
数年不见温仲拜在渊王脚下的时候,还是激动的流了眼泪。
渊王将温仲扶起,万分平静地看着他,“出来了就好!”
温仲喉中如梗着东西,细细打量着渊王。
“这些年,殿下受苦了!”
渊王缓缓出了口气,“不食苦中苦,难为人上人!”
温仲心中一片酸涩,想起当初年仅十岁的渊王独自去往青源城。
那瘦小的背影,眼底凝满的仇恨与不甘。
温仲看着依旧略显瘦弱的渊王心痛不矣。
次日。
渊王与温仲再次与乌力吉对战。
看到渊王身侧的温仲,乌力吉微微一笑,“你等的机会来了!”
渊王眉头微动。
“这一仗,我不打了!”乌力吉扔下兵器,“我们投降!”
渊王眸中略带惊讶。
温仲更是不明就理。
乌力吉冲苏裳摆摆手,“走吧,这仗我们打不赢,没必要损失兵将!”
苏裳微微一挑唇,调转马头,带着他们的胡兵连连后撤。
当天晚些时候,探子来报。
“禀渊王殿下,胡兵已经退出塞外!”
渊王摆了摆手,“既然此战不战而胜,我等也可回京复命了!”
说着渊王脱下身上铠甲,命人拿来一副枷锁戴在身上。
京中,皇上收到捷报。
“好啊,胡兵大败已经退出塞外,温仲终是不负圣望啊!”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皇上一脸喜气,不仅仅是打了胜仗让他高兴更让他高兴的是,渊王自带枷锁,要回京请罪。
又一次将渊王踩在脚下顿觉心中舒爽。
“皇上,渊王殿下虽战败,但情有可愿!还望皇上从轻发落!”一个大臣说到。
宋高卓也站了出来,“皇上,臣以为战败即是出师不利,用兵不周,若不施以惩戒,不足以敬畏他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