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起伏的大山群岭,气势磅礴,却看不出出自何人之手。
“这画值钱吗?”云溪皱着眉头。
她不懂字画,看不出这画的好坏。
只是觉得这画用的颜料似乎不错,色彩很是鲜艳,画作的手笔也有一定的功底。
龙沫缓缓吸了口气,“看不出来,不过这画倒像有些年头了!”
疯道人也点点头,“这画还是在绢布上画的,想必年头不短了!”
“你还懂这些?”龙沫有些吃惊。
疯道人一甩头,“那是自然,你以为修道的就会几个法术,招摇撞骗呐,我们那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道长,那您快说说,这画有何明贵之处吗?”云溪问到。
疯道人一撩额前散落的一缕头发,叉腰站在桌前,“贫道倒看不出这画有何明贵之处,不过倒是能从这绢布上看出些端倪!”
“道长请讲!”
“绢布作画最早出现在周朝,汉朝时候多用帛,这种绢布应该是战乱纷争的年代出现,再看这画上所用的颜料,时至今日色彩依旧这般鲜明,那一定是用各色矿石研磨而成!”疯道人头头是道的说到。
云溪暗自算了一下,“那这么说,这幅画少说也有好几百年了!”
疯道人点点头,“不过这种画作倒也并不少见,若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嘛……就未可知了!”
云溪看了龙沫一眼,“那也就是说,这画本身可能并不值钱!”
一幅并不值钱的画,那还会不会是那些胡人要找的画呢?
若说这幅画不值钱,又为何会被陆霏霏这般隐藏的保存在箱子当中呢?
龙沫摆正画卷从上到下又仔细地看了一遍。
又将画作拿起来,对着阳光看了一遍。
“难道是咱们搞错了?”龙沫说到,“这幅画只是对陆霏霏很重要?”
倒是有这种可能,许是什么人送与陆霏霏有特殊的意义。又或者仅仅是陆霏霏格外中意这幅画。
“要想知道那些胡人是不是找这幅画还不容易!”疯道人说到。
龙沫一挑眼眉,“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觉着容易,你倒是说个办法啊!”
疯道人嘿嘿一笑,“是时候让你们见识见识贫道的才华了!”
说罢疯道人往桌前端正一坐挽起拂袖,“笔墨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