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周沐阳心头一酸,眼底一片温热。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云溪问到。
周沐阳叹了口气,这次送茶,临行前周修泽还给了他一个特殊的任务。
一路上去周家设立的茶庄清帐。
一路行去,周沐阳发现了不少问题,大多都与周沐青有关。
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最终他决定先回来禀过周修泽再做打算。
“没想到,一回来府中就出事了!”周沐阳握上云溪的手。
看来与当初猜想的差不多,周修泽已经看出周沐阳有问题,只是在等个时机。
云溪轻叹一口气,“你爹怎么样了?可还好吗?”
周沐阳摇摇头,“不太好,爹是急火攻心,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
沉默片刻,周沐阳又说到,“溪儿,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周沐阳此生就娶你一房妻子足矣,休书我是绝不会写的,侍处理完府上的事,我就接你回府。”
云溪轻叹一口气,只怕周府的事处理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
次日一早,县衙之上,除了三位伤者,与周府案子相关的一众人等皆已到齐。
升堂鼓敲响,白丹琴和周沐青被带至堂上。
“啪!”
县令惊堂木一拍,堂上一片肃静。
“白丹琴,你可认罪?”
白丹琴虽跪于堂下,脸上却是一副不屑的表情,“清河县令是吧,你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可审得了我的案?”
堂上正襟危坐的正是昨日到周府的清河县令朱元良。
昨日回到衙门朱元良就对此案有了大致头绪。
白丹琴伤人一事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无需多审。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一界民妇!”朱元良又是一拍惊堂木。
白丹琴冷冷一笑,“你可知家父是何人?”
朱元良眼睛微眯,“本县无需识得你家父,只知你所犯之事,人证物证皆在,只待签字画押,便可押入大牢!”
白丹琴挑挑唇角,“那不知大人想定民妇何罪?”
朱元良冲一旁的师父使了个眼色,师爷拿起状纸念到,“周氏白丹琴,不敬夫君,谋害儿媳,打伤民女云溪,重伤世医宋同和。当重责五十大板,囚禁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