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她抓紧了慕织弦的手臂,指尖嵌入他肌肤。
慕织弦瞟了一眼,忍了。
很快,他们到达了顶层。慕织弦没有停留,转而带她上了大厦的天台。
天台上四周亮起了灯带,昭示着界限,528米。
而界限以外是深渊。
帝京的万家灯火,一览无余。
很壮阔,也很……恐高。
慕织弦也不在乎,席地而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地。
“做……做什么?”乔桑宁哑着声音问。
“看灯火,看星空,聊理想,聊人生。”慕织弦声音平平、不带起伏地说。
乔桑宁自己也下不去,只好坐在他旁边,隔着一米的距离。
“我能吃了你?”他反问,“坐过来。”
乔桑宁不动。
慕织弦主打一个“山不就我,我就山”,屁股挪过去,把她肩膀搂了过来。
乔桑宁挣扎一下也躲不开,就放弃了。
夜色深深,星空再也不被四角高楼切割,显得格外广袤。
十月底,天台上却风大,慕织弦大概想到了这点,将自己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给她披着。而他自己只穿着衬衫。
“如果冷,就抱紧我。”他像千年冰盒,冷冰冰说话。
乔桑宁捏着西装襟,嘴唇哆嗦,“为什么要在这里受冷风吹?”
风乱了他的眼,他有些疲惫,“别人有的,我也要有。”
别人是谁?
她可没有和唐战吹冷风,聊理想。
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
她转动脖子,不可思议看他。
慕织弦被她看得眼神炽热,喃喃说:“乔乔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下一秒,他扣着她的脑后,不可抑制地吻着她。
“乔乔?乔乔!乔乔。”
吻一下就喊一次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