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府厌恶地看着刘俣。
靠刘俣近的人,此刻全都不着痕迹地离远。
甚至有人发出干呕的声音。
“叶浅浅。。。。。。叶浅浅。。。。。。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刘俣疯狗一般嚎叫,“射箭,射箭,射死她!给本官射死她!”
可惜没人听他的。
李知府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将他摁住,控制了起来。
“大人,她是胡说的,她无中生有啊大人!”
“没有胡说!我们情楼的姐妹都可以作证,那狗叫得想不让人听到都难!”情楼的绵柔姑娘叫喊道。
她和几个姐妹,被冯妈妈特许留在这观看事态发展,其中有个年纪小的,就是把他咬伤的那个,那夜她可被欺负得很惨,就剩一口气了,恨刘俣恨得要命。
此时,落霞先生占了上风,正是报仇的好时候!
一定要把他的罪名做实了!
“刘大人从来到安阳,不知来过我们情楼多少次,每次喝完酒都有些奇怪的癖好,有时候让我们学狗叫,有时候让我们学猫叫。。。。。。原来如此!呕,恶心,太恶心了!”
为了证实,姑娘们不惜抹脏自己,也不怕刘俣报复,叶浅浅心中感动。
刘俣,今日必死!
“胡说,胡说!你们这些婊、子!和叶浅浅是一伙儿的!”刘俣俨然已经失去理智,疯狂地挣扎。
扮作衙役的闫世增,慢慢地后退,后退,悄然离开了人群。
“别急,刘大人,我还没说完。”
叶浅浅继续:“第六年,也就是今年,前不久,你把自己的夫人关进了农庄,想要将她困死。”
刘俣一震,不再动了,猩红的双目死死盯着头上的叶浅浅。
天已大亮,她高站在屋顶,像一个判官一般,对他进行着剜肉抽髓般的审判。
她没有第一时间说出这件事,而是徐徐渐进,在所有人认为前面的恶事他都做过时,再说出来。